中文官前来,早日接手民政,就像在我秦国其它的领地上那样。战事既然安定,就不要让粗鄙的军吏尉卒们不知所从地继续呆在这里,每日都忍不住要偷偷溜出营中行奸,与赵人发生纠纷诉讼了。”
嬴政听完,差点没背过气去,当下予以驳斥:“解释起来头头是道,怎么听得那伙贼人逃出城时为数都不止一二百?反倒还说起李信的不是,你在怀疑他的能力还是忠诚?我的眼光也出现谬误了?赵土地的地方官吏如此欢迎官贵,你们不晓得出兵占据吗?寡人是说过‘兵行仁义、民必相迎’的话,可这是你们在前线过于宽纵他们的理有吗?制衡不住城里的赵国士民,见到寡人便撂担,王翦你完全是在推卸责任!”说完不等对方回复,立即批评起同来匍匐在一旁的杨端和:“杨将军,亏得寡人如此信任,授你率步兵主力同出,后方各郡县兵增至你部不断,本该直奔邯郸包围对方,为何被李牧的兵威长期恐吓在城外三十里外长期不进?难道围困赵都不正是你的事前任务吗?破城后驻防难道不是你的部下起码总揽城外驻兵巡防?怎么硬是叫那些赵国人穿插过去?整支部队都懈怠了!你如何对得起寡人的恩宠!”
杨端和本来以为秦王已将主要责任都算在主将身上,哪知王气不过,还要拿他撒气,现在还怪罪到他的城外驻军范围上,听得他越来越紧张。好好的咸阳不呆,如今打下了前辈不曾攻克的劲赵,未曾听说大加封赏,反而亲自来邯郸劈头盖脸就要责备人?此时头脑发懵的他听罢训斥,嗫嚅辩解:“臣端和有负王幸与众望,前畏李牧声威,初战不利,才谋求与大将协兵共进,赵军见势方才肯后却到邯郸城四周大肆扩充壁垒,因此我部不敢贸然发动总攻,这件事王上是知道的!当时实在不好下手。王翦大将指示臣继续扫清更外围的各处赵国城邑守备,方才有待出赵葱、颜聚二人突袭我部,伤亡自不必说,赵军骑兵甚众,冲突迅猛,是臣血战稳住阵脚,待王翦大将来援,各部建制已经残破不齐,那时归整合并留下的弊端——”
“没让你陈述前几月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