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有这等事?那玄德素来以仁德自称,也十分体恤下属,怎么会做出这等事。莫非你那些士兵做错了什么事不成?”
公孙越一听,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支支吾吾的低声小声说些什么。
公孙越原本就离公孙瓒有些距离,如今又是小声支支吾吾的说,公孙瓒竖着耳朵都听不清公孙越在说什么,更是不悦。面色阴沉的说道:
“你小子在那里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呢?就不能大点声。”
“堂兄让我等筹集粮草,以备与那反贼战争所需。你也知道,幽州这里本来就十分贫穷,今年粮食的收成又不好,粮草实在难以收集,因此有些士兵就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公孙瓒听到后,思虑片刻,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哼!你的这些士兵是不是又抢粮食了。”
公孙瓒说完后,看到公孙越站在那里低头不语,就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事了。
“都和你们说了,这段时间让你们约束一下部下,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这下好了吧!以后多长点记性吧!”
“可是,堂兄,那刘备也不能私自处置我的部曲啊!”
“他要是不处置你这些士兵,那他就不是刘玄德了。”
公孙越听到公孙瓒如此说,就知这次自己的这个堂兄肯定不会替自己给这些士兵出头了。
“堂兄,我可是听说那刘备这段时日在渔阳郡可没有闲着啊!这刘备这些日子在渔阳郡内四处结交郡内士族豪强和郡内官员,还不时地去那些平民百姓家中,这刘备如今在渔阳郡可是深得民心啊!长此下去,可是有些危险啊!”
公孙越因为自己的部曲被刘备打了这事,已经对刘备心生嫌隙,如今自然是要在自己的堂兄面前说一些刘备的所作所为,以好让自己的这个堂兄认清刘备的真面目。
公孙越说的这些事情,他公孙瓒岂能不知。之所以公孙瓒一直默许刘备这样做,而是公孙瓒有更重要的事情可能需要自己的这位同窗做。只是这个事情有些太过于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