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对商贾的打击更大。
“岳父大人的想法小婿不敢苟同。”李思酒意涌了上来,晕乎乎的,也就没想那么多:“历朝历代重农抑商,这在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有利于国力发展,毕竟,那时候商品少,吃饭最重要。
上千年下来,朝代都换了多少个了,重农抑商的国策却雷打不动。你们有没有想过,那时候的生产力和现在有多少差别,未来又将发展到何等程度。
头疼…”
李思晃了晃脑袋,思路有些跳跃:“在我看来,六大世家的本质就是商贾。
出仕了为家族生意护航,持续做大;生意做大了又反哺出仕的,为他们提供物质帮助,金钱开道。
若是商贾地位真如你们这些文人所言般低贱,世家为何不仅不将生意舍弃掉,反而致力于垄断地位,用这些作筹码对抗朝廷?
没有商贾活跃经济带动生产力飞跃,靠种的那点地纳完税后自个饭都吃不饱,谈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全是书生文人在放屁…”
半瓶桃花酿下肚,李思终究是醉倒了。
话题也就戛然而止。
可谢梓文的思绪却飘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将世家比作商贾。
众人眼里的世家全都是位高权重的朝廷大员。
可李思说的有错吗?
若非世家富可敌国的底蕴,又哪来的源源不断的子弟被推举入仕?
“这小子的话说的没头没尾的,但老夫知道一个事实。”
李景恒接道:“在这小子捣鼓各种工坊前,李家村的百姓全都靠种田谋生,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三年前,这小子开始捣鼓工坊,结果谢大人看得到,李家村改头换面,乡亲们个个家有余钱,日子过得滋润的很。”
谢梓文想起今天入村后的所见所闻,下意识点了点头。
固有的认知被动摇,加上酒精的作用,令谢梓文思绪凌乱,满脑子浆糊般,无法思索。
翌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