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
朱高炽的随从们默默给二公子点蜡。
谁能想到温暖和熙的大公子,才是府中藏拙藏得最深的。
过去,大公子作为兄长谦让弟弟,那是看在一母同胞血缘的份上,一旦这份滤镜被亲自擦干净,二公子怕是……啧啧。
朱高炽:“二弟,沉默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朱高煦望着眼神冰冷的兄长,不仅感觉到了陌生,更由内而外地滋生了一股恐惧之感,整个人如坠冰窟。
朱高炽却从做着的姿势变成了站起来,握着冤种弟弟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朱高煦是桀骜不驯,但不代表他不懂得审时度势。
一个连最基本的看脸色都不会的人,怎么可能获得朱棣的偏宠?
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
这不,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朱高煦选择认怂。
“我一时嘴快说错了话,以至于让兄长误会了。”
“兄长,我跟你道歉,你能放开我了吗?”
“你手劲太大,抓得我好疼了。”
见朱高煦向自己服软,朱高炽松开了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想要跟我比身手,我们可以在武课上正大光明的比,文课上该专心听课。”
朱高煦表面上沉默听训,心里却不断咒骂个不停。
淦,你自己刚刚还上课睡觉,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教?!
两面做派的混账,你给我等着。
今天是我一时大意。
过几天的武课上,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
朱高炽挑眉:“不服气?”
“我外伤好了,不代表伤了头的后遗症好全乎了。”
朱高煦憋屈地说道:“弟弟不敢。”
朱高炽:呵,不敢?
你小子这脸上可是摆明了就是不服气。
夫子站出来帮腔:“二公子,早在你们复学之前,王妃已经派人来交代过了,陶大夫说了大公子伤了脑袋,忌多思……”
朱高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