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佳,倒是说话依旧铿锵有力。
搀扶他的是他的小孙子,并不是朝中之人。
而这位老者,就是曾经的大司马,与先皇有过命的交情。
只不过,他年纪大了,又缠连病榻,已经许久不见人了。
今日有要紧事,才把大司马给请来。
不过也是见上一面,随便说上两句,然后就把人给请回去了。
若是大司马的身子不好,就可以早早的送回去,不必与他们这些人凑在一起。
苏勇脸色铁青。
他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句话。
同僚们更是心虚的低下头盯着鞋尖。
“大司马身子都这样了,还不给自己积点口德?”苏勇故作爽朗的笑着走上前,眼神如刀,一刀刀的往大司马身上刮。
既然是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要凑在这儿碍眼?
有一些刚入场的人不知为何,心直口快的问了句,“到底是为什么这太子的位置一直空着?”
大司马笑了笑,眼睛没有定焦,仿佛在透过人群在看另外一些人。
就像是他回忆之中的那些鲜亮的人一样。
“因为皇位本该是先皇的儿子御王的。可还是有人抢了这位置,还坐得心安理得。当时自然是许多人都不同意,凭什么?凭什么这位置要给他来坐?
可不管旁人提出一百条质疑,他总是有能耐用一百零一条理由来反驳。再加上当时御王年幼,朝堂动荡。让一个年幼的孩子坐上龙椅不合适。
所以他许诺,等以后孩子束发,就将皇位还给他。可左等右等,御王还是没有等到本来就属于他的东西。
如今,这东西还得冠冕堂皇的给另外一个人。”
大司马的视线缓慢的转了一圈,预料之中的没有看见秦御修。
既然要册立新的太子,竟然不与曾经的太子知会一声,何其可笑?
“住口!大司马你是老糊涂了,所以才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谁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