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的姐妹,为什么说这种话?多伤人心啊。而且人家依依本就是说得实话,我们也觉得这妆不太好,你要么丢了吧。”
“这是我的东西,我不会丢的,你们死心吧。”顾瑾蓉自豪的仰着脸,对他们的话不为所动。
南洛倾冷声道:“既然你们觉得不好看,那敢不敢与我打赌?”
“打什么赌?不好看就是不好看,至于打赌么?我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冯依依抬着下巴,不爽到了极点。
“是不是雪亮的你可说得不算。不如这样,三日后,在彩照楼,来一场比试。请一些说得上话得人来看,比比谁得妆面更好看,如何?”南洛倾的赌约来得毫无理由。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是早就设计好的火坑,为了引诱他们跳。
冯依依还在考虑,顾琴却觉得南洛倾这人太过于嚣张,开口答应,“这有什么不敢比的?你说,要怎么比?”
南洛倾轻笑一声,周遭的花都黯然失色。
那笑带着极尽的嘲讽。
“自然是你们觉得这妆比不过谁,就和谁比。赌注就定千两黄金,输了的一方,奉上千两黄金给对方。”
南洛倾就连赌注都已定好,听着就不像是在开玩笑。
开弓没有回头箭,几个十分看中面子的姑娘怎么可能做自己打自己脸的事情?
现在是骑虎难下,就算觉得这件事有坑,不想答应也来不及了。
毕竟南洛倾看他们的眼神明晃晃的写着三个字。
“玩不起?”
她们地位虽没南洛倾高,但也是高门大户的姑娘,哪儿能容忍被人嗤笑的事儿?
“行,赌就赌。上京最好的胭脂铺是赵氏。正好我与玉薇关系不错,与她说说,她不会不要这送到嘴边的千两黄金。你还是把黄金准备好,等着输吧。”
冯依依扫了眼冷茶,跺脚起身,“各位姐姐要不要去见见姑母?在这儿聊得久了,头都疼了。”
顾琴几人对视两眼,都找借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