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永强,一个给自己酒馆里的酒加水的人才,他哪能配得上继承酒馆。
酒馆真要到他手上了,只怕不出半个月就得玩完。
酒馆是贺老头一辈子的心血,也是京城见证时代变迁的标志,更是很多酒友心目中的印记。
陈建军不能让酒馆毁在贺永强手上,不能让贺老头做糊涂的决定。
“他说回来继承您的酒馆。”陈建军把话说到明面上,想听老贺头怎么说。
贺老头走咳嗽了两声,他的脸色很难看,黑黄的皮肤,看出不出一点血色,目光更是无神,随时都要睡下去一样。
“这个贺永强,怎么就那么不懂事!”老贺头碎碎念的说:“建军,你脑子灵活,会打理生意,和酒馆里的客人关系都维护的很好,有你在我也放心,你说这个贺永强怎么就不明白,趁我在,他好好跟你学,你说,你还能帮他一辈子?”
陈建军算是听明白了,贺老头还是打算把酒馆交给贺永强,哪怕他混蛋,给酒里参水,把所有老顾客都给得罪光了。
陈建军甚至觉得老贺头病糊涂了,怎么也不分好坏,光记着贺永强姓贺。
当然,这话陈建军不能明着说,否则,那就显得目的性太强了。
他倒也并非一定要经营酒馆,他就是看不惯酒馆毁在贺永强手上。
“老爷子,您说的对,您好好歇着。”陈建军说:“我就让生子留在这里照顾您了,他在您这外面打个地铺就可以了,让他留下来给您烧饭熬药。”
“建军啊,生子住我这里,跟我一起吃口饭可以。”贺老头叹口气说:“你也知道,这生意不景气,我也给不出工钱。”
这个老贺头,开了这么多年的酒馆,虽然病了一段时间,但是家底还是有的。
到底是生意人,就算现在快被贺永强气死了,心里也还有一本清清楚楚的账。
“老爷子,他不用您出工钱,他就是来磨炼磨炼。”陈建军说:“能管吃管住就成。”
其实,陈建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