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人皮灯笼中的那个女人送我的黄裱符,救了我。我心里好不感激。可是这个纸人怎么可能是大铃姐呢,我无论怎么想也想不通啊,大铃姐明明远在千里之外,可这个纸人怎么可能会有我跟大铃之前的一些记录呢?
好不奇怪啊,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我站在院里,等了很久,再也没有看到那堂屋里发出动静之后,才无限留恋地回回头,一下子跳出了院外。
等我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时,我隐隐地听到我家院子外面那棵歪脖子枣树上,公鸡开始打鸣了……
躺回到床上,我睡得那个踏实啊,虽然很快就天亮了,可是我竟然一个梦都没做,一口气睡到太阳升起来老高,才被一阵高亢的鸡叫给吵醒。
我一骨碌爬下床,跑到院里,正好看到我家那个极为雄壮的大公鸡,叼了一个不停扭动的大蚯蚓雄赳赳地跑进院里,把那大蚯蚓往地上一甩,就咯咯地叫着,唤那些花母鸡过来吃。
可我看那大蚯蚓不停地扭动,就仔细一看,乖乖,这哪里是一条大蚯蚓啊,分明是一条比筷子粗点的花红蛇,那花红蛇看样子已经被大公鸡给叨得有些伤了,还不停在地上纠缠不清……
我们这个地方,长虫就是多,可都没有太大的,你像现在这大公鸡叼过来的这根,叫花红蛇,可以说随处可见,只是个体都不是很大,也没有毒性。我们这里的人,从来不吃长虫肉,所以这些长虫得以大量繁殖。
对于鸡子过来分吃这条花红蛇,我没啥兴趣看,就癔症着去压井边洗了脸,然后去了灶屋吃东西。我爹妈已经下地干活了,我奶也没在屋里,我就一个人默默地吃好饭,在院里站了一会,觉得很是无趣,就带上龙门,走了出来。
外面阳光甚好,只是还没有太热辣,毕竟一大早嘛。我转到我家桑树下面,抬头看看,上面的桑椹差不多已经谢得光了,我就觉得这树上遗留的,都是红色的比较酸,所以就看着一个大老水牛头一点一点地顺着树干往下爬。
我看这个老水牛,黄褐色的硬壳身体,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