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戏班出来的吧,要不然她的功夫怎么可能这么好,就这么小一个抽屉桌面,她在这上面竟然能玩得密不透风,让我看得是畅快淋漓。
当她跳起来,随着她舞起来的手帕快要超过我家那窗户的上沿时,那鼓乐声也跟着达到了高潮,我看得是如痴如醉,差点就站起来给她尽情鼓掌。
也就在这时,我家堂屋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我看这小娘子看得正尽兴,没想到这门声一响,这小娘子就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在她跃到窗户顶端的那个位置,赫然有一撮干透了的柳絮,正慢悠悠地往抽屉桌面上落。
我侧过头去看堂屋门那里,是我爹喂好牛了,进屋来拿草帽,他要下地干活了。我知道我爹妈要忙到天黑才能回来呢,我赶紧一下子躺进被窝,我爹过来看了看在床上睡觉的我,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看着我爹走到龙门口,顺手把龙门对上关好,才顺着我家陈刺树那边的路往南走出去。
我看我爹走远了,我一下从床上蹦下来,三两步跑到抽屉桌前,看那撮已经落在桌面上的柳絮,左看右看,除了感觉这柳絮非常干燥之外,也没看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柳絮就是那个小娘子的真身的。我就用指头捣了捣这柳絮,我怕这柳絮生变,就赶紧缩回了手,然后盯着这柳絮看,结果,这柳絮动也不动。
我一看没事,就站在那里,不停地想着,为啥这小娘子一下子就化成了这柳絮呢,那这小娘子跑哪里去了,怎么不像她刚刚来的时候那样,慢慢地透过窗棂渗进来呢?
我就伸出两个指头,把这柳絮给捏了起来,没想到这柳絮可真是软呢,捏在手里,根本感觉不到什么质感。要是她能变回刚刚那个小娘子的样子,再给我玩一会杂耍,那该多好啊。
我心里想着时,就把这柳絮放到我手心里,用指头捣着动了又动,可这柳絮还是无动于衷,就跟它彻底睡着了一样。难道,这柳絮根本就是外面柳树上风干的真正的柳絮吗?
那小娘子又是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