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别提了,只能说财运不好,我们考查的很仔细,就拿前俩月来说,那真是挣钱,特别是第一个月,但是生意越来越差,这事搁谁头上也都没辙,你不说我真有困难能帮忙吗?不让你白帮,给你利息!”
程观礼微微摇头道:“李大爷,我确实能帮,但您这种挖东墙补西墙也不是个办法啊,干脆一劳永逸,您直接把房子卖给我,没有利息这么一说,您仔细想想,不亏!”
“啊?我,我房子卖了住哪啊?”
“这还不好说,老两口去大雷二雷家轮换着住呗!”
“呃,还是不行,我我,我不在乎利息,你直接借给我不就行了?房子不能卖,我听说快要拆迁呢!”
程观礼笑道:“拆的是老旧居民区,而且都在二环外,咱二环里的四合院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有历史文化沉淀在里面,上级说了,永远不拆,我在央台上班会不知道?”
“那,那我也不愿意卖啊!”
“得,算我白说,您啊,把哪辆破旧的中巴车卖了,你们租辆车干不就行了?”
老李抿了抿嘴,“那车是灯泡厂淘汰下来的,本来就没打算开多久,没人愿意收,租车划不来,卖废品又太亏,只能修修接着用,借钱是唯一的办法。”
“唉,那就不好说了,李大爷,要不您再考虑考虑,过两天咱们再说。”
“那那,那好吧,我问问老刘去。”
老李不愿意卖掉房子,从程观礼这借不到钱,一转身去了西户刘同舟的家里。
结果一分钟不到就黑着脸出来了。
想了想离还钱还有几天,只好寄希望于这几天的生意上。
可他家的生意已经走了下坡路,一天比一天差。
一个星期后,老李终于沉不住气了。
愿意把房子和菜窖都卖给程观礼,但程观礼只给他出一千。
老李有些不乐意,“观礼,我跟你说好的欠了一千三,你给出我一千,那三百还得让我自己想办法啊?”
程观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