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程观礼微微一笑,“我比您了解他一家子啊!您上班的第二天,蜀香轩里的职工们就知道您在程德海的饭馆上班的事了,关于他上次要偷学我的菜,气跑了赵大厨的事,您肯定也都听说过吧?”
老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程观礼继续道:“程德海也好,程建文也罢,都不会善罢甘休,早晚还得让你来偷师学艺,而这一桌子菜十好几,你家里又不是遇到添丁或乔迁的喜事,也不是宴请贵重的客人,谁会平白无故这么奢侈的来吃大餐呢?当然是程建文请客的。”
“佩服,你心思真够缜密的。”
“我不担心思缜密,而且还看的远,于师傅,说句不好听的你别不乐意,这偷东西啊,分为给自己偷和给别人偷,给自己偷,即便被抓了也不亏,可给别人偷被抓了,那就是冤大头。”
“呃……我这……”老于有些尴尬,想说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程观礼接着道:“这偷东西呀,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如果有的话,谁愿意背个骂名去偷呢?毕竟现在这个年代不是解放前,以前偷偷摸摸的事情很常见,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没办法,现在日子好过了,再传出去谁谁谁偷东西的事,那可太丢人了,他的生活肯定到处碰壁,连工作都找不到。”
“嗐!谁说不是呢!可有时候……它上瘾!”
对于这种遭遇,老于最有发言权了,程德海找他之前,他就已经接到要被开除的通知了。
他也想戒掉手长的毛病,但是已经成了瘾,看见东西周围没别人的时候,他就想着怎么揣起来。
程观礼道:“你现在来我这偷学手艺,那是给程德海一家子偷的,一顿饭就让你替他背了罪名,你不觉得亏吗?”
“这个……”
“就算这手艺你学到手了,不能自己开店挣钱吗?非得给程德海挣钱,当他的牛马?老于,有这手艺不单干,你糊涂啊!”
“我……”
“知道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