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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莲莲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尴尬起来,爬起来捡起醋瓶,拍了拍身上的土,赶紧低头回了家。
程建武边跑边在心里骂,‘真他娘的晦气,竟然被一个女人撞的四脚朝天,要是观礼把我打倒我还服气,这刘莲莲,她,她,她,算了算了,我想她干什么?’
很快朱大夫跟着程建武来到了后院。
三两下便把程德海给扎醒了,“他这是气急攻心,没有大碍,我给他开几服药,按时用水煎服就行。”
程德海哆嗦着手,断断续续道:“朱大夫,我,我的手忍不住抖,不会是中风了吧?”
朱大夫医者仁心,肯定不会把病往重了说,安慰道:“没事,心态放宽点,抖几个月就好了。”
“啊?我……我这……”
“没事,放心吧,最主要是你以后不能生气,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好了,建武,跟我去诊所抓药。”
朱大夫走后,程德海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口气。
“这观礼克我啊!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程老太叹气道:“德海,你别想这么多没用的,只能说他回来后,咱家的气运没了,别灰心,慢慢熬,风水轮流转,咱们总有转好的时候。”
刘爱梅也劝,“是啊,不就是酒楼没要到手里吗?反正咱们不亏钱,3千块回来了,而且这俩月建文建武确实没怎帮忙,都是陈金生弟兄俩干的,就让观礼抢走吧,他吃的下作,早晚肚子疼!”
程老太咒骂道:“对,他不得好死,呸呸呸!吃黑心饭,早晚遭瘟!”
这话一点都劝不了程德海,反而让程德海更难受。
“妈,您别骂了,骂人是最无奈的出气办法了,但凡有办法报复,也不用骂他,又骂不掉他一根头发,唉……到嘴的烤鸭飞了不说,还是用我爸生前珍藏的字画换的,这不就是我拱手送给他的吗?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程建文赶紧劝道:“爸,您别想这事了,越想越气就会钻牛角尖,一旦钻了牛角尖,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