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呦,金生哥,使不得啊,你这是要闹哪出?”
今天周日,程观礼正在屋里给杂志社写稿子。
看到陈金生这样,着实有些忍俊不禁。
陈金生尴尬一笑:“我,我真是活不下去了,观礼,你是神机妙算,当世诸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行行行,别拍了,再拍我飞天上去了,到底怎么了?”
“唉……程德海那老东西不按套路出牌,我情愿给他分股份都不行,非让我现在把3千块全部还了,明年还都不行,不还就把酒楼抵给他!你说他直接跟着分利润不行吗?非要把我弄垮!”
程观礼笑道:“你也都说了是分利润,程德海是个愿意跟别人分利润的人吗?他向来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当然得把酒楼收走,他看出来了,你还不了3千块,所以才这样。”
“可恨,我真没想到白白给他分利润都不行,要是在以往,这事他百分百同意。”
“你这是当局者迷了,本来你们是合伙的,如今你直接拿走自己干,他肯定跟你闹,唉?你怎么不直接耍无赖,非说一年后还钱呢?”
陈金生撇嘴道:“我也想耍无赖,可张所长已经看出我钻空子抢走酒楼了,而且程家闹个没完,真调查下去准能查出来,我错就错在对程德海的判断上,一开始我都没敢说给他分股份,怕他得寸进尺要酒楼,我说算是借他的钱,唉~他一闹,我再说给他分股份,他的心理就平衡了,没想到啊,他要鱼死网破!”
“呵,你是个懂揣摩人心的,可惜程德海骨子里傲,他肯定是咽不下被徒弟背后捅一刀的气,就像我当初把建文建武撵走后,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气,才一直闹到入狱的。”
陈金生点了点头,“没错,我是低估他了,所以我才来找你帮忙,既然他鱼死网破,我也不为瓦全,绝不把酒楼给他。”
程观礼笑道:“你找我有啥用啊?让我替你去把建文建武打一顿?”
“当然不是,我来找你借钱了,借我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