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数百人入营,兵员只是逐年缓步增长,百姓还是更愿意田土农耕,富足家里。
这足以说明徐臻之能,治理之地的百姓,人心一直都向着他。
冀州还能带走百万百姓,这些人像是入魔了一样跟着徐臻走,不合理。
太不合理了。
让曹昂感到恐惧。
当然,数年之前在跟随徐臻学习的时候,只是敬佩居多,心中仰望徐臻文武之治,可现在位置换了,不是当年那般地位。
曹昂亲自理政,开始代为坐上丞相之位后,才发现徐臻在侧,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安心。
而是恐惧、担忧。
若是徐臻要反叛,那么冀州难以抵挡幽、并兵马,他可以十日之内兵临豫州,甚至是占据许都。
又看了一遍后,曹昂陷入了深深地担忧之中,而且还很后悔。
他现在不光是五官中郎将,还是冀州刺史。
冀州现在,被徐臻带走了半数人力与物产储物,如何不令人担忧。
“兄长,对不住了。”
曹昂按住了书简,在桌桉上顺带拍打了一下,长舒一口气道:“必须要有所防范。”
他坚定了内心,知晓幽州、并州已经不得不防,一定要遏制徐臻发展。
一旦他再攻下西凉,后果不堪设想。
而自己今日和马腾之言,其实和司马懿没有太大关系,是戏志才之计。
要遏制,唯有驱虎吞狼,曹氏在后坐收渔利,就算是他们打不起来,也能够互相牵制。
……
晚上,司法府。
后院之内,司马朗回来之后,去拜见了父亲司马防,将今日之事告知之后。
得几句嘱托才来到司马懿的房内,敲响房门后,是弟妹张春华来开的门,身穿紫色的长裙,风采越发的艳美,甚至嘴唇还抹了玫瑰色的唇油。
一看就是当年的冀州商物流通而来的高质品商物,抹上之后,整个人气色都不同。
司马朗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