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出门他会去问呐,”典韦眨了眨眼,“若是问出来,岂不是丢人。”
“丢人了就撕破脸皮了呀,”徐臻也是理所当然的抬起头来,“那就不必再见,惹人非议了呀。”
典韦一愣,“诶,也有道理。”
“那若是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
“那算他牛逼。”
徐臻低下头去继续处理公务,不和典韦继续扯这个话题了。
“算——”典韦语塞,暗地里狠狠地白了徐臻一眼,然后出门去了。
……
驿馆。
刘备归来之后,一进了房间,张飞就忍不住了。
“这厮绝对就在衙署内!”
“大哥你为何不让俺进去,直接戳穿了他,臊他一臊。”
他一边说着,关羽就在旁边拉住,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三弟,别别别。”
“三弟不必动怒。”
“三弟,算了算了,听大哥怎么说。”
关羽平日里倨傲,那是傲上,但他从不辱下,也十分重视自家兄弟,对刘备忠诚义气。
对张飞不光如此,还多了几分宠溺与温情。
往往在张飞发怒之时,多是这位二哥拉得住他,才可让刘备劝停两人,于是就可平息。
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
若是张飞犯下大错,却也是关羽第一个上去怒骂教训,而后让刘备来劝,如此方可主次分明。
已是默契也。
刘备当即拉住了两人,笑道:“我何尝不知,此为伯文故意言之?”
“如今在他衙署,我又为曹公之客,若是立刻接见,让曹氏如何想?曹公如此宠信他,二十余岁便可为二千石,说明此人之功绩甚大。”
“而且曹操极为看重,正是因为如此,我等来拜访就自然不能随意接见,又或者,伯文并不想因此惹上麻烦,所以才说出这等话,等我知难而退。”
“正是因为如此,我等才该继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