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严寒来袭,或日后行军到艰难之地,如何能适应!?”
这件事,对于戏志才来说并不能理解,但是徐臻却大概能知晓,戏志才现在身体已经很差了。
不光是因为事务繁忙而劳累。
更加是自己太多纵情酒色,整日药丸!
迟早会垮掉,到时候岂不是换个郭奉孝来接任,又接着纵情酒色?!
那你保重一下,你们两个有时间一起去岂不是非常快乐?!
“你欺人太甚!”
戏志才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今日当着大公子在此,我也无需再忍,当初乃是我将你自军中举荐而出,方可有如今地位声誉!”
“这些时日,你屡次来家中堵我,我都忍而不发!今日你居然说要我日日与你早起!在下不善于奔跑,恕我不能同意,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
离谱!
为什么是我!
徐臻面色一愣,和典韦尴尬的相识一眼,典韦那表情简直精彩。
你看吧,我叫你不要太上杆子了,戏军师的脾气真不好,甚至很怪的,一位放荡不羁之人,怎么可能脾性会乐意安于日复一日的健体锻炼。
大公子陪着你就不错了。
“啧,兄长,我真是为了你好。”
徐臻苦笑了一声。
“大可不必!”
戏志才当即抬手,顺势指向了河水,慷慨道:“人之心思,宛若河水去留,你何曾见过砥石能挡河水之流动!”
“我自不愿如此,你又何苦为我好!!”
“今日我便将话放在此处,你若是真有本事,你就让水可自来,我便日日与你修习,学你那什么五禽拳!从此滴酒不沾!让你还此人情,如何!”
“军师……言重了。”
曹昂当即面露难色,上前规劝。
一位是军中最受倚重的军师首席。
另一位是自己亦师亦友的恩人徐伯文,他也犯难,只能劝说戏志才不可太过动怒,毕竟伯文之心,的确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