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内院之中驱离了些许宿卫,张邈进了自家内院厢房,关上门和陈宫独处。
张超则是守在外面。
房内。
张邈一改常态,当即低声道:“举事必不可冒险,如此谨慎方可成。”
“我衙署之内,虽无陌生面孔,但难免有些许细作,公台莫怪。”
陈宫眯了眯眼,躬身执礼道:“明白,太守深思远虑,正该如此。”
“现下,是我们最好之时机!”
他刚说完,立刻就拉住了张邈的手,神情热切真挚,接着道:“我已与温侯有所约定,此次迎他入主兖州,必能驱逐曹操。”
“谁?!”张邈不是不知道温侯是谁。
但却是心中有些惊讶,他惊讶的是陈宫此前和自己所言,居然是这个。
温侯吕布!!
陈宫当然也明白张邈的意思,展颜笑道:“太守切莫担忧,温侯虽勇,可为人单纯,不善理政,他有勇武,内政则需仰仗兖州名流。”
“此比曹操排挤我等岂不更好?”
“兖州境内将军,都去了徐州出征,不剩名将也,多是治境之臣,残兵剩将不足为虑!”
“如今,我已在濮阳安排好人手,待得夏侯元让一走,我立刻迎吕布入濮阳,他麾下还有自长安所带万余旧部。”
“可入濮阳据守,到时候只需太守出兵占据鄄城,得曹操家眷在手,让夏侯惇首尾难顾。”
“此事可成也。”
张邈犹豫了片刻,眼睛顿时一亮,好计策。
趁其不备。
攻其之心腹也。
曹操必然想不到,兖州会在内部有乱。
“太守需早做决定,不可朝思暮乱,若是不动手,曹操袁绍必将害太守也,别忘了,袁绍可是已经数次让曹操下手了。”
曹操虽然不曾动手,也明言会保住张邈,可是这感觉,就如同有一把刀悬在头顶上,随时能落下。
“曹孟德不杀太守,并非是因为情义,”陈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