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宗亲将军出来,走到外面吹了冷风,才算是松了口气。
在曹仁的军帐内,压迫感居然一点都不小。
当初一起追随而出的族中兄弟,他们算是从小便认识,现在曹仁已然大便样了。
为将已久,身上满是肃杀与威严,并且心思远虑,格局不小,无形之中就压了他们一头。
被说了一通后,曹洪倒也不太服气,只是刚才于帐中不好明言罢了。
出来了倒是唉声叹气,拉着曹纯勾肩搭背起来,“子孝也被那小子骗了。”
“这有什么好还恩情的,等攻徐回来,大哥封他二千石的时候,咱们不说话就是了。”
“是是是,”曹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
曹洪凑近来接着问道:“子和,你听了那小子的话,去日夜操练青州兵,得了什么好处?”
“没有吧,”曹洪摊手,简直不要再幸灾乐祸,“白费心思,到现在不还是个宿卫统帅?”
“宿卫为亲近之人,做统帅说明大哥信任,没什么不好的,”曹纯干笑了几声,如此回应道。
“那你不要领兵了?”曹洪挤眉弄眼的盯着他,“日后若是真的成就大业,你就做个执金吾?从护卫主公,到护卫皇宫,这辈子不都是个看家护院儿的?”
“子廉,”曹纯脸色板了下来,“好了,知道你心中不服,但伯文不愿领兵,与我等自不会有所冲突。”
此时在场的宗亲将军不少,诸如曹真、夏侯渊、夏侯恩等都是面色严肃,不发一语。
他们知道曹洪脾气冲,口无遮拦,没少纵兵抢粮,心里真正的气,恐怕不是来自于这些。
攻城之后,劫掠粮食财宝,那是寻常之事,许多将军都会如此,特别是乱世作战,更是以此激励麾下将士卖命。
如果约束像这般严苛,威信与仁义倒是有了,那这些犒赏的钱粮与安家费,就要自己掏钱去发放。
一来一去,麻烦事就多了。
徐臻之策实际上,也算是侵害了不少将军本身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