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琴等幕僚、后勤吏聊了很久,然后就各自休息去了。
但丁盛刚回屏风后面准备休息,就见自己的牙门将常雕走了进来。
常雕是丁盛专门从王上的横撞队里要来的,平日一直很看重,这会见他入内,丁盛衣服都不合,就走到屏风外问何事。
常雕抱拳道:
“大帅,刚刚末将在巡营的时候听到不少吏士在抱怨今晚夜冷,想要喝点酒暖暖。”
丁盛皱着眉,摇头:
“军中军纪森严,不是你我能胡乱来的。这酒是万不可能给的,这样,你让后勤司的那些人再给外营每帐加送两捆薪柴,再烧点肉汤,一样取暖。”
说到这个,丁盛也在嘀咕:
“这天现在是越发古怪了,这月份热是寻常,但一到晚上却冷得彻骨,真是怪哉!”
想到这里,他又对常雕道:
“一会你再给后勤的讲讲,看后方送来的物资有没有布,到时候抽工再给弟兄们做一套夏衣,冷的时候就叠着穿。”
但说完这事后,丁盛还看到常雕杵在那里,就骂道:
“还有什么鸟事,一并和乃公说了。”
常雕知道丁盛就是这样的脾气,嘴唇动了动,还是坦陈:
“张畴那小子又在嘀咕,说要入明日的选锋,想干大事。”
听到这话后,丁盛脾气直接就上来了,他拍了桌,骂道:
“干鸟的大事,就他还做选锋?上了战场就要尿,我已经让他管了草料的事,这事就够大了,再大,他握不住。”
常雕还是道:
“这话我也和张畴说了,但他抱怨自己有一番抱负,不想让大桑里张氏蒙羞,说与人刍草非是英雄所为。”
这会,丁盛已经是连气都不气了,他只问了常雕:
“这人是找你递话来的?”
常雕颔首,不再多说。
直到这个时候,丁盛明白常雕是被人哄住了,以为这人真的和王上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丁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