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在后方运筹,定能使天下复清明。
当然,他唐周以此功,未尝不能争一争,毕竟大贤良师也老了。但可惜呀,此人非要分什么地,那东西是你这种细民能惦记的?
所以张冲只能死,也可惜了呀。
张冲不知道唐周此刻脑海里已经翻天覆地演绎了他张冲悲情的一生,他只觉得这个商贾气多于太平道的圆脸中年人,面目可憎。
那边唐周就对他说:
“张冲,你在这做什么?不知道河北来的谒者和青州各郡国渠帅都到了吗?你和祭孙怎么还在这?”
唐周一来就先声夺人。
果然,听此话,祭孙和唐周尽一惊,万没想到他这刚入东平陵,那谒者就已经来了,甚至整个青州道的渠魁都汇聚于此。
但祭孙更惊,因为他作为济南道使,管一地教务,但他竟然不知道谒者来了,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了。
他内心担忧,望着北方,喟叹,难道本部的斗争已经这般剧烈了吗。念此,更为老师人公心忧。
唐周看二人惊慌失措,哈哈大笑,随后趾高气昂得离开了。
他来此,就是给这两人一个下马威,好先乱其心,夺其气。
他唐周虽然没带过兵,可这兵书却没少读。
祭孙、张冲二人现在没心情理会唐周得意,祭孙忙让扈士带着张冲入室洗浴,他自己要入室想一下对策。
此番,来者不善啊!
张冲这边刚回舍,就看到赵娥笑靥如画,他的心情一下就好了。突然,他忆起一事,忙问道赵娥:
“你之前和我说,能帮我应对这次教中申敕,不知有何教我?”
那赵娥嗔道:
“还以为你不在乎呢,请君附耳来。”
张冲被赵娥这嗔弄得有些乱,他就奇怪,昨日还是一个冷面刺客,今日怎就如此女人家。
但张冲还是老实贴了过来,一过来就闻到了赵娥身上的味道,她刚洗过澡,额怎么想这个。
那边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