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弟子身份，传承吾佛门教义。”
……
顾长生话说出口，下方一片震惊。
“师尊，此为何意？”
“道场要关闭？为什么？”
众弟子眼中，皆是震撼和困惑。
这些年，他们在道场中修炼，越是修炼，越是感慨顾长生的强大和深不可测，所以一个个觉得，自己现在远远没有达到能够出师的水准。
“师尊，弟子不走！”
站在顾长生身后的两名女子，当即跪拜在地。
“弟子愿永生永世跟随师尊，聆听教诲！”
……
“弟子等，愿永远追随师尊，聆听师尊教诲！”
下方的一众弟子，齐刷刷的跪拜在地上。
祈求顾长生将他们留下。
顾长生看着面前匍匐跪拜的弟子们，摇头叹息了一声。
“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
“汝等拜我为师，是缘。”
“今日汝等离去，亦是缘。”
“尔等在此地学艺多年，若一直跟随吾左右，一身所学无从历练，又如何弘扬我佛门奥义，传播我佛门真经？”
“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复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如是无量百千万亿劫以身布施；若复有人，闻此经典，信心不逆，其福胜彼，何况书写、受持、读诵、为人解说。须菩提！以要言之，是经有不可思议、不可称量、无边功德……”
余音袅袅中，顾长生化作点点流光，消失不见。
虽说西游量劫后期，无天率领魔族重返洪荒，西天灵山大雷音寺沦为魔窟，就连如来佛祖也被迫涅槃转世……
但至少西游量劫前期，佛门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门下弟子出去，只要会念两卷佛经，就不至于被人欺凌。
至于更长久的时间线上——
顾长生自顾尚且无暇，又哪里能护得了弟子们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