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反身一拳打中从背后偷袭的图拉真的胸口。
这一拳将图拉真打进墙,极光动力甲那被坚硬的耀金装甲板所覆盖的胸甲被原体的一拳打的裂痕遍布,图拉真的鼻口鲜血直流。原体抄起动力斧拍飞一个扑上来的禁军,看着再次围上来的残余禁军狱官说到
“你们很弱,但也很顽强”荷鲁斯扔下动力斧,从墙上把图拉真拉下来,提着禁军元帅。
“现在,给我找件袍子来,我可不想裸着去见帝皇。”
禁军狱官们面面相觑。这时,荷鲁斯提着的图拉真呻吟着说:“照他说的办。”
一位禁军快速离开黑暗走廊去执行,但其他禁军仍紧盯着荷鲁斯。
“请把我放下来,荷鲁斯大人”图拉真摆动着手臂。砰咚一声,图拉真就那么被直接扔在了地板上。在挣扎着站起来后,图拉真一边摆弄着碎裂胸甲上零碎一边抱怨
“您下手可真狠,荷鲁斯大人,要不是我知道您是忠诚,我还以为您要杀了我。”
“那是你太弱了,元帅,如果你和瓦尔多一样强,那你至少能在我面前走上十几招。”荷鲁斯一边穿禁军刚拿来的袍子一边说。
“而且刚才只不过是我复苏后的一场热身赛而已”荷鲁斯活动着手臂“现在,让我们去见那个无情的,在黄金王座上瘫痪了一万年的帝皇吧。”
“您应当称其为父亲,荷鲁斯大人,您要对我所侍奉的主人保持尊敬。”元帅抗议道。
荷鲁斯发出一声嗤笑“哈!父亲,我可不承认祂是我的父亲,而祂也从来没把我当做儿子,在祂眼中,我们不过是好用的工具罢了。”
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全人类,却没有一丝一毫留给他的儿子们,那怕当初他对安格隆,科兹,佩图博拉有一丝关注和爱,大叛乱绝不会那般猛烈。
禁军元帅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的将荷鲁斯领向黄金王座。在穿过如同迷宫般复杂的皇宫建筑后,荷鲁斯与图拉真终于抵达了帝国最核心也是最重要的地方“王座厅”
帝皇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