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产房里。
按理这是第三胎了,应该生的很快才是,可血水一盆盆的端出来,就是不见好消息。
苏珺宁也是生产过的人,自然是知道这生孩子拖得越久,风险越大了。
果然,不多时,产婆双手沾着血出来,哭丧着脸道,难产了。
几个字犹如惊雷,炸的苏珺宁浑身发凉。
自古女人生孩子就是打鬼门关过一遭,现在这医疗不发达的年代,一句难产无疑是判了一半的死刑了。
苏珺宁还没说什么,倒是拖着病体赶来的闵昭恰好听见了,登时就推攘着自己的小厮,叫他进宫去请太医。
但彼时深夜,去请太医就要扣宫门,非大急事,夜半扣宫门就是大罪。
闵昭虽然是侯爷,但着实没什么实权,并不受人重视,这时候去请太医自然是讨不着好了。
苏珺宁本想说她去请,或许好使些,但闵昭见小厮不动,竟自己就冲出去了。
这府里离不开人守着,苏珺宁只好让寄春回去找沈千帷,叫他跟着去宫里看看。
半个时辰后,俩人一起回来,竟真的请了太医。
后来才听沈千帷说,他赶到的时候,就见闵昭跪在地上扣门,那架势,不请到太医来救苏皖音,是自己也不愿独活。
这么一折腾,到天蒙蒙亮,苏皖音才生下了儿子,不过自己也是大损元气。
接下来干脆是坐了个双月子。
而她坐月子,闵昭也要养身体,竟是直接搬了一张小榻放在苏皖音房里,俩人日夜挨在一处。
弄得苏珺宁来看他们的时候就笑,说他们俩当真是患难情深。
苏皖音脸红,直说她当了娘也没个正形。
但不管怎么讲,自打祖母没了,闵昭的身边就只剩下了苏皖音和三个孩子,便就愈发的看重起来,眼珠子似的疼爱。
也是因为他的悉心照顾,苏皖音虽然生育难产,但几年后便将身体的亏空都养回来了。
而也是因为这次难产,闵昭宣布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