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异样,但陈氏却是很有算计的样子。
苏珺宁不欲主动出手,毕竟今日沈千帷还有严氏的态度里就看得出来,若真要有什么,也用不上她。
果然,等用过了晚膳,陈氏提出想要沈千帷带乔楚宜去街上走走时,严氏就道苏珺宁身子弱,吹不得晚风,沈千帷需得送她回府。
苏珺宁自然什么都不说了,由着沈千帷将她抱上马车,优哉游哉的离开了沈府。
上车后,人就懒懒的靠在了沈千帷的肩上。
“你这位舅母倒是有点儿意思。”
“劳什子的舅母,又不是亲的,前头还得加个表字呢。”沈千帷有些不屑,旋即又笑,“怎么,你吃醋了,那个初一的醋?”
“什么初一,人家叫楚宜。”苏珺宁把玩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道,“我吃什么醋,犯不上,你又不是那起子色欲熏心的。”
要是沈千帷当真见一个爱一个,那汴京城中现在可有不少人家想塞家里姿色好的庶女来给他做妾呢。
虽然乔楚宜有几分姿色,但比起京中大户养出来的小姐还是差几分的。
“我看伯母似乎对那陈舅母并不热络,是太久没联系的缘故?”苏珺宁问道。
苏家每年也有不少远亲来打打秋风,这在大户人家里是很正常的现象。
往上多数几代,谁家还不是普通人家呢。
如今发达了,沾亲带故的,只要不犯法,能帮就帮了。
沈千帷撇了撇嘴,仰靠在迎枕上,面色冷淡。
“不止是太久没联络的缘故。”
“这又是有渊源了?”
苏珺宁立马坐了起来,给两人倒上茶,一副听故事的模样。
见她这般,沈千帷就笑。
“听这些闲话你倒是有劲。”
“讲嘛,快讲讲。”苏珺宁眼睛亮晶晶的,伸手摇她的袖子。
沈千帷无奈,只得把这从父母辈那儿听来的旧事说了一遍。
在燕州的时候,严家和乔家都是商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