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事儿你不可随意染指,上回你遇刺就太危险了。”
上回遇刺的事儿查出背后之人后,苏珺宁也是与家里头说过,故而至今苏毅还心有余悸。
而苏珺宁此时也故作乖巧模样点头,“爹爹放心,我一定听话。”
“鬼精丫头!”苏毅笑道。
随即又想起什么,继续低声嘱咐。
“对了,今年皖音在咱们这儿住,年下她也不回去了,刚好翻年二月里你大哥成婚,二叔一家子都过来,再带她一道回去,省的她一个女孩儿家,独自回临安不安全,这年节下,你可要照顾好她,你娘近来身子不适,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女儿知道,有我什么,姐姐就有什么,我们姐俩都吃穿一样的。”苏珺宁应声。
不过苏毅想了想,还是又问了一句。
“皖音和闵家的小侯爷是?”
做家长的,尤其还是替旁人照看孩子,自然是要多关心的。
苏珺宁立即道,“闵小侯爷是个正人君子,和皖音姐姐说话很投机,这情谊嘛,爹也是过来人,不过爹放心,他们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绝无逾矩。”
毕竟俩人都是从小接受传统正派教育的淑女和君子,和她这种芯子不同的,以及沈千帷那个没规矩的痞子,是不一样的。
听女儿这么说,苏毅才略略放心,摆手叫她出去了。
而苏毅办事也的确利落。
次日朝堂后的御书房小谈,他就将豫王之事禀报了建宁帝。
本来建宁帝就不十分信任豫王,早就设下明暗多重眼线盯着,而今有了这条消息,自然是要查的。
汴京城里有人能推动指使豫王在西境行事,还让豫王对救回晋王的事情,曲折阻挠。
这么一条线想下去,建宁帝不往七皇子身上想都难。
尤其当初去渝州查案,七皇子就在列,还曾脱离驿站,在豫王府住过。
当时宸王还是太子,权势稳固,建宁帝未曾关注过下头的几个儿子,现在却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