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一看大事不好,撒腿就跑。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也只是个任人摆布,无足轻重的打工人。
不赶紧走,难道要留下来顶包!
短短两分钟而已,三楼书房就已经被黎二婶破坏的无处下脚了,别管是文件还是书籍,字画,甚至是儿子的荣誉证书都未能幸免于难,扔得满地都是。
要知道,这些证书可是黎万山的精神支柱,非常重要。
平日里怎么吵怎么闹,他都会哄。
可是现在,黎二婶坐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还扬言要去别苑找黎夫人算账,说什么自己守寡不甘心,居然打起小叔子的主意。
更难听的话,还不等说出口,黎万山便一把拉住她胳膊,像拖动货物那样,将她强行拽出了书房。
“去吧,现在就去!”
门哐当一声响,关上了。
黎万山的声音很低沉,并不大,可还是把暴脾气的黎二婶吓得不轻,直接愣在了原处,也不哭了,也不絮叨了。
停顿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抬起手敲门:“你什么意思,激将法是不是?”
然而,没有回应。
“夫人消消气,有客人来了,在麻将室候着呢。”
管家笑呵呵地说着,并将右手伸出,示意黎二婶即可前往卫生间整理一下妆容。
“谁呀?早不来晚不来……”
“冯夫人,随行的还有两位年轻女子,说是夫家妹妹。”
“冯夫人?那个房地产暴发户?”
“没错,就是她,还带了礼品。”
黎二婶一听,瞬间趾高气扬起来,慢慢悠悠地朝着二楼步梯口而去:“让她先喝茶着,就说我……”
“在会朋友?”
“嗯,可以,就这么说吧。”
黎万山的独生子,黎子甄比黎子深小2岁,今年23了,研究生在读。
尽管他学习优异,为人处世也是谦卑有礼,可由于不是黎家长子长孙,所以从出生便不被家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