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看到这东西,惊恐的喊了出来。围绕着盆子的几个人直接向着老向导看来,显然这位老向导知道一些事情。
“你认识这些东西??”莫伯青看着老向导问道。
“几十年前,苏库尔爆发过一次瘟疫,就是这种虫子入侵了水源,然后,只要喝了被污染的水源就会开始出现腹痛,恶心,幻觉,发烧这一系列症状。而且最危险的就是重度感染者会将脑袋放入水源中将自己活活憋死,当时因此丧命的人就有好几百位。”老向导说道。
“后来怎么样?”李雄急切的问道。
“后来一个医生无意间发现泻药对这种虫子有着致命的威胁,人只要吃了泻药,这些虫子就会被毒死,而且必须是大量泻药才有用。”老向导说道。
“我们这里有人带泻药了没?”莫伯青对着在场所有人问道。
“那个,巴豆可以么?”一个护卫弱弱的问道。
“你有多少?”莫伯青和老向导同时问道。
“我带了一袋子,大概三十多斤!”护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显然这些东西是自己带的私货,对于商队来说,护卫带少量的私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让护卫光靠着那点死工资来维持生机,而且携带私货了,护卫们也会更加尽职尽责。
“那袋巴豆我买了。赶紧给那些感染寄生虫的人吃,越多越好!”莫伯青说完,将两枚金币丢向那个护卫,护卫一脸开心的收下金币,然后叫上两名伙伴开始将巴豆磨粉。
不一会,一袋子巴豆就被几个人磨成了粉末,然后熬巴豆汤。
十几名护卫端着如同芝麻糊一样的巴豆粥给感染了寄生虫的所有人开始为食,王全这个没皮没脸的直接喝了两大碗,结果,整个晚上他都在和自己的屎作斗争。
入夜时分,整个灌木丛那里都成了天然厕所,女画家莫妮卡则是单独选了一个沙丘侧面解决问题,整个夜里绿洲上空都飘着一层淡淡的翔味。时不时有人虚脱的嚎叫,王全更是如同被几十个女人轮番伺候了一样,眼眶深陷,全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