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缓缓的将老爷的声音卷了进去。他只说:“两百两银子。”
何老爷立马镇定下来,他将那两张纸递给夫人,说:“我看不懂,你把那张纸上的东西说给我听。”
在夫人眼中,另一张纸虽行云流水,可写的什么却十分明显。“不要报官,报官必撕票。只要银两到位,何音他俩会毫发无伤的离开。今日傍晚戌时三刻带好银两,从西边入竹危山向东走一里路,将银子放下,然后往回走,在山下等。我们点好了银子,自然会放人。”
何老爷的眉毛很淡,眉头上的肉却是不少。他眉头上的肉又挤到一起,在他眉心中间留下两道深深的沟壑,他眼睛也微微闭着,像是极其厌恶自己刚听到的这一切。他右手重重的拍在右边的被子上,说:“要他不要去参加考试,非要去,现在。”何老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家里的事业也没有人管,只知道守着那几本书,还要跑那么老远去考试。”
夫人在一旁说:“这也怪不得何音,遇到山贼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何老爷将因恼怒而垂下的目光抬了抬,见到眼前有人,像是欲言又止。
夫人看懂了何老爷的心意,对明喜说:“你先下去把该做的事做了,老爷和我已经知道了,我们考虑一下怎么处理。”
明喜起身,又再次俯低身子。“那小的告退了。”
临明喜出门之前,夫人又说:“何音少爷被绑架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告诉旁的人听,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好的,夫人。”明喜又点点头,“夫人,这房门要不要帮您带上。”
“带上吧。”
明喜将房门关好之后,夫人说:“明喜还是个懂得办事的。”
何老爷不做声,房间静了一会,老爷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他读得这是什么书,私塾里的那些先生都是怎么教的。平常人怎么遇不上山贼,就他遇上。”何老爷起身,夫人像是看明白了何老爷口渴,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去桌子旁给何老爷倒了一杯茶,然后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