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琏还是拿开了她遮羞的手,在看到她哭得通红的眼睛时,不由一顿。
“抱歉。”他多了几分愧疚。
央如把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看着他的眼睛,哽咽却笃定的说:“我以后遇到的每个男人,都会比你好。”
沈琏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起身时,沈琏也跟着一同站起来。央如泪流满面,说:“别跟着我了,也别再关心我,哪怕我死了,也别再插手我的事,行吗?”
恰巧周楠楠说:“我来了。”
沈琏就站在原地没再动。
周尚居然觉得沈琏好像也挺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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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人,周家两兄妹才开始八卦起来,周尚跟周楠楠说完亲吻的事,后者表现得不以为意。亲吻这个级别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真搞不懂沈琏今天去管央如的事情做什么。”
周楠楠说:“因为央如是他老婆呀。”
周尚愣住了。
周楠楠嘿嘿笑:“以前是,不然你真以为沈琏是圣人啊,从来都不用解决生理需求的。你觉得他传统,人家破处可比你早多了。”
“那现在是彻底掰了?”
“还不够明显啊?”周楠楠说:“我找人给央如算了一卦,她真命天子不会是生意人,是艺术家。我赌央如最后会跟李岳青在一起。”
“我看着人家对央如也挺冷淡,能是他吗。”
“他发出来的看表演粉丝合照,央如在最中心。”周楠楠说,“我买的票可不在最好的位置,所以这可不是巧合。”
而这一晚回去,央如生了一场大病。
病来如山倒,涂家终于注意到她,送她住了院。
沈琏来了一次,带着谢如蕙一起。央如没见,他也只是为了客套,留下看望礼就走了。
来看她的人也全都是走过场。除了周楠楠,只有谢贺溪来得频繁。他其实在忙毕业论文,每天来找她,也大多是在她身边敲字。
她很需要人陪,谢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