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澈见凌天舞气的够呛,只好安慰她:“好了,都过去多少年了,母妃和舅舅都看开了,你何必如此呢?”
“再说,你小时候一回东都就去找凌天娇和凌天柔的麻烦,仗着自己学过几招功夫,总把她们打的鼻青脸肿,已经算是报过仇了,不用如此。”
凌天舞哼了一声:“这也是便宜她们了!”
东方澈道:“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人浪费心力感情。”
凌天舞噗嗤一笑:“说的也是,她们不值得。”
“走吧,我还得去找我那些朋友。”
“好。”东方澈在桌上留下银子,跟着她离开。
走出来时,凌天舞在对面看到了一个不甚起眼的酒楼。
闭门歇业的状态,门口贴着铺面转让。
“四方酒楼?”东方澈似是惊疑。
凌天舞问道:“表哥知道这里?”
“这里以前生意不错,来过几次。”
“不过听说这里出了点事,又后来有了聚香楼,就没有来过了。”东方澈如实道。
凌天舞走了进去,一个伙计正靠在桌边打盹,听着有人进来,急忙站了起来,去后院将掌柜的叫了出来。
一个圆头圆脑的中年人笑脸相迎:“二位贵人,看铺子啊?”
凌天舞道:“确实有此打算。”
“小姐眼光独到,咱这地处繁华,做什么买卖都不会亏。”
凌天舞道:“那你先开个价吧。”
“这条街上最小的铺子,少说也值三千两。咱这啥也有,装潢还都用的上等料的,怎么不得千两啊?”
凌天舞上下扫视了一番:“这里地处祥和街,应当繁华,怎地你的铺子看起来似乎闲置许久了?”
中年人道:“贵人您有所不知啊,咱这西街口就是东都最大的酒楼聚香楼,东街口还接着花柳巷,咱这酒楼生意不好做啊。”
“你酒楼生意不好,为何还装潢奢华?”凌天舞目光犀利的盯着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