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道。
“我也是。”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便下船,不惊动你们了。”南宫楚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凌天舞道:“好。那你路上小心,一切顺利。”
南宫楚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灵动的眼底尽显失落之色。
下一秒他的眼神变得坚定,变得狠绝,变得充满占有欲,下一次再见,他一定不会这么狼狈离开!
第二日一早,凌天舞还是早早给南宫楚送了行,与他告了别,打着哈欠回房去了。
落在北冥夜的眼中,心情愈发郁结,她究竟是有多舍不得人家?一夜没睡好,卯时就起来送行了?
他根本不清楚凌天舞不是起得早,而是一夜未眠,她熬夜绣费了一堆布料,手指都扎肿了,才终于绣出来一枝比较满意的腊梅,交给了诗情。
她觉得北冥夜面对的人很多,若是歪歪扭扭很丑,多少都会落他的面子,一定要绣一个最好的!
北冥夜哼了一声暗中回房,被送行回来的西门凛月拦住了去路。
“有事?”北冥夜眉头紧蹙。
西门凛月道:“想多嘴几句,不知夜兄可愿听?”
“请便。”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夜兄应该听过吧?”
北冥夜看他。
西门凛月又道:“你气她与别人来往过密,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可你又想过她的想法没有?”
“何意?”
“你看的出来南宫楚别有居心,但南宫楚与她相处,并未让她感觉有任何过分越裾的行为,所以她不会多心,多想。”
“在你生气的时候,她不明所以,觉得你不信任她,冤枉了她,自然会与你置气。”
“男人嘛,心胸要宽广,与心上人计较过多,吃亏的其实还是自己!”
“行了,话已传到,我也该回去复命了。”西门凛月说了一大堆,丢下北冥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