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澈好像给凌天舞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她这几日茶饭不思,全部精力都用在思考这一件事上了。
原本担心她偷跑的冰清这下也放心了,看她那样子哪有空偷跑。
又过了几日,澜州彻底平静下来,东方澈也提出了告辞,凌明带着凌天战和凌天舞送他出城。
临行前,东方澈捏了捏凌天舞的脸蛋,柔声叮嘱,让她好好想清楚,他最晚可以等她及笄后再向皇上提出求亲。
凌天舞依旧沉默以对。
东方澈和他的随从木槿启程出发了。
回去路上,凌天舞还是闷闷不乐的,凌明叫凌天舞从马车里出来骑马。
凌天战趴在马车里大叫:“干嘛把我自己丢下?我也想骑马。”
“少爷还是等腿伤好了再骑马吧。”一旁冰清道。
凌天战只好缩了回去,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冰清,也能理解了为啥凌天舞她们几个姑娘都怕她。
因为她能决定你受伤的时候,你会遭受的痛苦轻重。
所以她总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达到威胁的用途。
凌天战就是这么试过来的。
刚开始冰清着手救治他的腿,彼此都心焦凌天舞被抓一事。
他不老实,脾气还暴躁,冰清心情也不好,二人常吵嘴,被冰清行针时扎错过好几处穴位,痛的他泪流满面。
因此他此刻老实的很,压根不去招惹冰清。
“怎么了?这几日闷闷不乐的。”凌明现在算发现了,女儿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自己才是最辛苦的,既得当爹又得当娘!
凌天舞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澄净一片,万里无云,她却心乱如麻:“爹,您说,我该如何选择?”
“如何选择?你说的是澈儿和北冥夜吗?”凌明问道,“澈儿临行前,让你考虑的就是这个吧?”
凌天舞点点头:“北冥皇朝如今情况不明,若北冥夜将来登基为帝,我还要选他的话,那我不仅要背井离乡,没有亲人,还得与一群女人争抢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