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还是见过几次的,感觉这个人还行啊,虽然没有读过几天的书,但说话办事滴水不漏的,这样的人教育出来的儿子,应该不至于像他说的那么不堪吧。
想到这里,他神色玩味的笑问道:“你和这个许大茂关系不大好?”
听他这么问赵鹏飞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老子这么说虽然是存了点儿小私心,可是老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按你这意思说,就是我污蔑许大茂的人品呗?
这他娘的可真是狗咬吕洞宾,就你这俩眼珠子,还是拿去喘气儿吧,还董事呢,你懂个屁的事儿,好心当成驴肝肺,就你这厂子,你就谢谢公私合营的制度吧,不然不知道会让你搞成什么德行呢。
于是他强笑着说道;“娄董事玩笑了,我来到帝都多长时间想必您也知道,平时我不是在厂里,就是忙着自己的那点事儿,怎么可能和别人发生矛盾呢。”
“还是之前我说的,我住进院子的时间还是太短,对各家的情况也不大了解,之前的话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和他接触不多,只是复述而已,娄董您千万不要当真。”
娄董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话有点问题,本来嘛,你自己向人家打听许大茂的情况,结果人家说了你又不信,这换谁谁也不高兴啊。
他连忙补救道:“小赵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老头子我说错话了。”
娄董事回到家里以后,把赵鹏飞的话和自己的夫人转述了一遍,娄母也是疑惑的说道:“那个许大茂不会真的那么差劲吧,如果像那个小赵说的一样,那可就是人品有问题了,不过按理说不应该啊,翠花和我们家可是老交情了,不至于把那样的人介绍给我们家晓娥吧。”
“我也不清楚啊,这个小赵是个知书达理的,业务能力和人品在轧钢厂都是有口皆碑的,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矛盾,按说也不至于如此诋毁那个许大茂吧。”
娄母想了想说道:“这双方的一面之词都不可信,虽然说咱们家现在大不如前,想要给晓娥找个工人阶级的对象,咱们可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