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把最后的白酒取了出来。
“苏墨哥哥,可以把白酒瓶盖拧开吗?”小柔温声道,“爷爷说灵魂的力气很小,要拧开才能喝到。”
“那直接拧开洒在墓前不就好了吗?”苏墨故去的爷爷奶奶坟墓在老家的山头,他们那祭拜的习惯是这样。
“那、那不行的。万一碰着点火星的话,太危险了。”
墓园里的墓碑都是大理石材质,就算烧也只是烧了纸花之类的东西,其实要引发大火其实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既然小柔都这么说了……
“好,就依你吧。”
苏墨忽然想起某年清明节扫墓,把山给烧起来的事情。
跟爷爷做了道别后,小柔又带着苏墨去给爷爷的朋友扫墓,路上苏墨和小柔闲聊起来。
“你有见过这位爷爷的朋友吗?”
“小时候有点印象,是个很慈眉善目的老爷爷,”路小柔温声道,“他很喜欢和爷爷一起下象棋,我就在旁边看着,有时候也会让我下。”
“那你们谁更厉害?”
“应、应该是爷爷的朋友最厉害吧……我有些不太记得了。”
“说起来……你是中间有一段时间,没住在爷爷家吧?”
“嗯……我从记事起就一直在爷爷家住着,然后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跟妈妈搬出去住过一段时间,六年级毕业后的暑假,又回到爷爷这里了。”
“这样。”
在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妈妈了吧。
苏墨和小柔给爷爷的朋友扫墓烧香。爷爷那里多少还有些香火的痕迹,这位爷爷的朋友则显得很是孤单,连墓碑上的字迹已经有些不清晰了,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得到是姓一位姬的老人。
“爷爷的朋友好像没几个亲人还在世,所以每年都是我和爷爷来祭拜他。”路小柔说道,“今年爷爷也去世了,所以应该是一整年没人来看他吧。不过……往好处想的话,现在爷爷也能在天国陪着他,应该也不至于太过寂寞。”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