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过来,都俨然一帽世外高人形象。
嘎子躺这儿就更加遗世而独立了。
没过多久。
从城门那“逃难”过来的胖翻译吭嗤吭嗤地跑到树下,大汗淋漓。
“哎哟,可算躲开那瘟神了。”
“嘶,我这老腰哎……”
胖翻译发出一阵猪叫声。
镇静下来后,他端起一碗茶就灌嘴里。
“等等!”张嘎草帽遮脸,“打哪来的?怎么端起来就喝啊?”
“嘿!”胖翻抬起头,“你这茶不是卖的吗?”
张嘎依旧躺着,“卖的也得问个价。”
胖翻译顿时红温,“老子在城里下饭馆都不给钱,来你这儿喝杯粗茶还问价?”
“呸!”
胖翻译吐了半口茶水,摔碎茶碗,又端起一杯茶喝起来。
张嘎也毫不在意,暗戳戳地提醒道:
“这年头做事要留点后路。”
胖翻译抬头,“什么?”
张嘎叹气道:
“别看今天闹得欢,就怕将来拉清单。”
胖翻译感觉这话似曾相识,又觉得声音脆生生的且似曾相识。
同时。
他也受不了“茶摊老板”那极度装叉的姿势,便怒斥道:
“鬼子跟老子说话都得站着,你一个破卖茶的还躺上了?”
“帽子摘了!给老子装什么深沉?”
“真要我拿起来?”张嘎不为所动。
“废话!”胖翻译把茶也一饮而尽。
又摔碎一个茶杯,难得硬气一回。
“叫你摘你就摘!”
“这可是你说的,看清楚喽。”张嘎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他坚毅的脸庞顿时露在胖翻译眼前。
后者看清楚后发出受惊的猪叫声,“小陆……不,爷!”
张嘎讥笑:“还问不问价了?”
“问价,问价!”胖翻译忙不迭地答道。
“您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