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行的缆车。
“老游是你啊!”冯晨看着堆积如山的货物中一张紫红色的脸。
那脸正在低着头看手机,听到声音,抬起头,“冯……冯晨?”他不太确定地叫道。
“是我。”
冯晨点点头。
“你今天怎么会来哨所?”游朋义的叔叔游永丰惊讶地问,“警戒期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冯晨叹了口气。
“是我那个不省心的妹妹。昨天我刚取消了她的禁足令,结果今天就听说她和一帮朋友组织去野外历练了。我寻思野外历练顶多就是去龙浴湾啊、潭头啊这些地方,结果我一打听,好家伙,她跑抱犊山来了。你说她是不是在作死?”
“你是说野外历练?”游永丰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啊!”冯晨重重点头,拳头在缆车的防护栏上一砸,“也不知道谁那么大本事,竟然能把一帮学生仔运进西北战区。要是让我找到这人,我非跟他算账!这西北战区那么危险,是他们这帮学生能去的吗?!老游你说是吧?”
“呃……”
游永丰张了张口,不作声,只是往缆车的角落里缩了缩。
同时他心中暗暗后悔,当时酒喝多了,晕头转向就答应了侄子游朋义的请求,结果今天他正和狐朋狗友打麻将呢,侄子突然打电话,问他怎么不在哨所。
他才像冰水浇头般反应过来,赶紧稳住游朋义,同时紧赶慢赶过来。
生怕游朋义和哨所的长官说些胡话,害他丢了这份工作。
“老游你怎么不说话?”冯晨奇怪地问。
“喔,我……我昨天没睡好,精神有点差。”游永丰敷衍道。
一刻钟后,运载了不少货物的缆车终于抵达哨所。
“老游你要帮忙吗?”冯晨看游永丰在那儿搬上搬下,关切地问道。
游永丰吓了一跳,赶紧摇手,“不用,会有人来帮我的,你去忙你的吧。”
他现在只想把冯晨支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