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镰深深鞠躬,“您不要怪我叔叔。是我老在他耳边央求,他嫌我烦才答应。他真的不是故意违规的!我替他道歉!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怪他!”
其他的学生也都和游朋义一起赔礼。
冯樱连说道:“邢雯姐,我们真不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我们现在就走。你们不要怪游朋义的叔叔!”
“我没有要怪你们。”
史镰眯着眼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时光的列车驶过,这些面孔让他想起了他的年少时候。
“你们很想到野外历练吗?”史镰笑呵呵地问。
他的问题让众学生都愣了愣,面面相觑,史镰哨长这是什么意思?
史镰继续说:“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正好现在警戒期刚过。你们敢吗?”
众学生突然都不作声。
虽说之前一直叫嚷着要到野外历练,可机会忽然来了,他们又都怂了。
“看来你们之前只是说说的,欲望也不是很强烈嘛。”史镰说道。
“我敢!”
第一个开口的竟是一直寡言少语的庞天航。他很少说话,没想到一说话就是石破天惊。
“我也敢!”
冯樱紧随其后。
有人牵头,其他人也都来了斗志,纷纷高举起手,表示有什么不敢的。
“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就是樊渊。”
邢雯附耳对史镰说,史镰点点头。
“你呢?”史镰看向樊渊,“为什么不表态?”
樊渊没想到这哨长史镰如此关注自己,几秒后才说道:
“先前这位邢雯长官说,我们这些学生没资格到野外历练,现在史镰哨长你又突然给我们机会。事出反常必有因,我想知道原因。”
“你莫非觉得我是在故意送你们这些学生去死?”
“我没这个意思。”
“你们呢?”
“史镰哨长,规则是人定的,您突然改变主意,一定是觉得我们这些人有潜力,是潜力股,是想给我们一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