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的知识储备不足以让他做出合理的猜测。
正当樊渊盯视着通红小蛇烛九阴若有所思的时候。
烛九阴突然睁开了幽冷的蛇眸，房间里的光线在这一瞬间亮堂了不少。
随后，蛇口张开，樊渊本以为会是“咝咝咝”的吐信声，谁知道烛九阴直接给他来了声字正腔圆的国骂。
“看你姥姥呢？”
“……”
樊渊无语，这蛇怎么还骂人呢？
樊渊说道：“你会说话？”
小蛇嗤笑一声。
“多新鲜呢，本姑奶奶上通自然之性，下取万物之象。你一区区人类，虫豸而已，你的语言很难掌握吗？”
小蛇的语气中充满了高傲和不屑。
接着，小蛇左右看了眼，从樊渊的手臂上游弋而下，爬到了樊渊的床上。
一道刺瞎人眼的亮光闪过。
樊渊忙不迭遮住自己的眼睛。
等到亮光消逝，樊渊放下手，就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晃悠着小腿坐在床边，穿着橙红色的齐胸衫裙，系着暖绿色的系带，配合着女孩的神情，就像是一国公主，显得贵气而明媚。
若非女孩开口就是：“本姑奶奶”，樊渊还真觉得这小丫头是个和颜悦色之辈。
“你就住这破地方？”
小女孩，也就是烛九阴开口道，小手贱兮兮的，扒拉着樊渊的枕头。
樊渊上前一把将枕头抽回来，随手放到凳子上，说道：
“你究竟是人还是妖？为何能变化人形？”
“这很稀奇吗？”
烛九阴摊开手，小手粉嫩嫩的，少女胶原蛋白满满的脸上充满慵懒，“用你们这个世界的标准来评判，本姑奶奶应该算是‘神’级的外灵吧？既然是神，变化人形不是很正常的事？你大惊小怪什么。”
“我们的世界？”
樊渊捕捉到了女孩嘴里的关键词。
“和你没关系。”
烛九阴摇摇手，“像你这种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