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谨王殿下放心。”
众人的目光不自觉地就随着薛公公走。
太子扭过头来看向燕绥之,燕绥之朝他微微一笑,用唇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皇帝一向稳健的手在接过来竟也不着痕迹地一颤,好在那个封皮上什么也没写,他快速拆开,抽出里面的纸,展开一读,竟是一个确切的日期,太子秘密告诉范元华什么时候将假币流入市场。
没有落款,却有一个属于太子的印章,皇室子弟的印章一般是不能伪造的。
“太子,你作何解释?”
大臣们一惊,皇帝如此询问定是因为那书信不可辩驳。
太子出列,不见慌张,悠然地问道:“父皇可否给儿臣这封书信一观,毕竟儿臣从未参与此事,更不知有书信的存在。”
皇帝与他对视两眼,让薛公公给了。
太子接过,从头到尾的看一遍,忽而露出了震惊和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悲痛的神情来。
“父皇,这不是儿臣的字迹,而是有人用儿臣的手书裱出来的,这印章,母后曾替儿臣保管过两日。”
范元华悚然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伏法认罪道:“草民刚开始做此事时,需要帮助,就曾给姐姐书信一封,寻求他的帮助,地下钱庄需要疏通各种渠道。”
“草民的身份不顶用,就借用了太子殿下的名头,想要行个方便,姐姐向来疼草民这个弟弟,就暗中帮助,刚才草民之所以要抢过来,就是怕事情暴露,太子殿下伤心啊。”
范元华的解释虽然牵强,可也基本能说得通,皇帝认得那是太子的字,可没说是太子亲手写的,皇后保管印章也没问题,毕竟谁会提防自己的母亲呢。
“既然太子说是装裱的,不如请工部的人看一看,等结果出来,朕自有决断,退朝。”
再次不了了之,燕绥之往外走去,太子这人,竟连他母后都能三番两日的利用,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