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极上品的,成块成块不容易碎的,本来也没有渣滓,掉渣的在矿脉就会被丢弃掉,又或者是拢作一堆,低价贱卖给打铁的。”
沈嘉虞和燕绥之很快就把房间转了个遍,董仲远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偶尔做做解答。
“还请知州把当时值夜的衙役寻来,本王有话要问。”
燕绥之打发走了董仲远,沈嘉虞在铁架上敲了敲,又在墙壁上敲了敲,都是实心的。
“你怀疑这里有密室?”
燕绥之问道。
沈嘉虞点了点头:“二叔说每月除了运往京城的矿石剩余的全都在这儿,就算一次留下的只有一两箱,现在也有八个月了,而且这架子上没灰,很多还有放箱子的痕迹。”
“我粗粗一看,就不止十几箱,如果没有其他通道的话,那贼人偷盗只能经过正门,搬动的时候就算再小心也难免会有碰撞,铁架子更是如此,微微一碰都有声音。”
“而衙役们居然没听到动静,要不然是他们在说谎,一开始就蒙混过关,要不然就是贼人是从别的地方进来的,没与他们碰面,或者他们本就是知情人,在打掩护。”
燕绥之认同她的看法:“说来说去,其实就是衙役们的嫌疑最大,逃脱不了干系。”
沈嘉虞打了个响指:“对头。”
很快,董仲远就返了回来,几乎是连滚带爬,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惶恐:“不好了,王爷,那两个衙役死在自己的房间了!”
燕绥之和沈嘉虞对视一眼。
“快带本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