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以微笑,玉骨扇轻拍胸口,“还真是如传闻一样,性格暴躁的坏小孩。”
王都人都知,宣平侯嫡子从小体弱多病,大部分时间留在帝丘调养,因宣平侯宠溺,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墨言嘀咕道:“当他面说他小孩,估计要被揍。”
云起挑眉,“他揍得过本世子?”
几人退出人群回到马车,还有不少人的眼神往这边不住地瞟,云起依旧惦记着揍凤倾的事,坐下说道:“多打几顿就听话了。”
马车动起来,陆安然掀开门帘好奇地问道:“像张天师这样的人很多?”否则云起怎么一开始就让观月暗中去田家抓人问。
云起一坐下人就犯懒,手托着下巴歪靠在塌上,笑了笑道:“其他人不知道,只是刚才我看有个小子贼眉鼠眼,我让观月抓了吓唬吓唬。”
陆安然眼中露出一丝赞扬,“世子任职后敏锐性与日俱增。”
两人说着,马车又停下,云起朝外喊话,“这次又怎么了?”
隔着布帘传来观月的声音:“世子,凤小侯爷挡在前面。”
云起掀开帘子,才看到所谓的挡路是怎么回事。
凤倾骑在马不马羊不羊的动物上,手里拿着根钓鱼竿,钓线尾端一个钩子,没有勾着鱼也并非空的,而是勾了一个人。
那人看着是个男子,粗布蓝衣很邋遢,脚上蹬着一双破布鞋,走路的时候为防钩子把嘴巴扯烂,拼命仰头垫着脚走路,看起来非常辛苦又有些滑稽的样子。
云起看不明白这一出,“他不去泡药泉在街上瞎晃荡干什么。”
凤倾从田员外家离开,本来和云起他们走的两条路,结果到了前面岔路一拐又拐到一起。他这个人大坏没有,否则王都人早唾弃了,就是任性的厉害。
起因凤倾拐过来时,有个人突然冒出来,好死不死就窜到他前面。
如果他原本就走在凤倾前面,凤倾顶多看不顺眼,根本懒得计较,或者他识趣点让一下凤倾也过去了。结果他偏堵凤倾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