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无声恸哭。
阿峡握紧了双拳。
村夫村妇们中间,有人露出了惭愧之色,低下头默默退出了春擂所在的场地,不愿再看这凄惨的场景,更不愿再为央措等人做走狗壮场面。
只有一些甘心把舔狗角色扮演到底的无耻之徒,还留在当场。
央措接过仆人递上的巾帕,抹去巴布吐到他脸上的血水,恨恨地朝地上啐了几口,接着换上一副宽大之态,对李不归说道:“既然巴布已经畏罪自杀,那我们也就不再追究他了——现在,我宣布春擂开擂,多吉侄儿你是现在就登台呢?还是先观望观望再说?!”
萧白夜简直要吐了。
李不归原本就处于劣势,现在又把自己搞成了重伤,还登个锤子的台?
李不归却仿佛偏偏不知道死活:“且等我安置了惹琼巴布,自然便会登台!”
李不归走过去,解开绑缚巴布的绳索,单臂将他的尸体抱回己方阵营,然后脱下长衫,盖在巴布身上。
“惹琼巴布,忠诚的朋友,”李不归握着巴布尚有余温的手:
“请你放心,你所受的冤屈,我必加倍为你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