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鸽腿上取下了一封信。
信上话语简练:
“帝王病危,时局动荡,不宜多生事端,你前往打探虚实,若事情泄露,通通绞杀,但要记住,绞杀乃下下策,维持现状才是上上策。”
看完信以后苏大夫面无表情的将之烧掉,抿紧了嘴唇。
这么紧要的关头冒险送信来,定是这边主动递了什么消息。
定是王氏为之。
最近程六因为梁初月对她态度大变,她没人伺候就开始想东想西了。
蠢货!
心里骂完了,苏大夫又起了疑窦。
会不会是他一叶障目,被程六的障眼法蒙骗?
若要知道虚实,必要弄清楚程六和梁初月到底是什么关系,如若他们互相有意思,那便真的是梁初月为了和自己婆婆斗法,勾引程六,使得他性情大变。
如若并非两情相悦,或者只是程六剃头挑子一头热,这种情况之下,利弊相权衡,没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不确定的女人和敬重的母亲闹翻,那就必有问题。
想清楚症结以后,苏大夫起身出门。
他要去会会程六和梁初月。
而这厢。
梁初月正在屋里陪着小姑娘说话,当然,只是她说,小姑娘睁着大眼睛乖乖坐在她对面,半个音都不发出来。
若非上次听见她受惊尖叫,梁初月简直要怀疑她是哑巴。
这小姑娘带回来已经好几日了,可她叫什么,从前家住哪儿,梁初月都一概不知。
小姑娘也从不出门,每天都缩在房间里,不是发呆就是发呆,偶尔发着呆睡着了,睡梦中会蜷缩着爆头哭泣,好像梦里有人在打她。
这叫梁初月更怜悯了,连哭都只敢在睡梦中无意识时,平时她到底是被怎样对待的?
给小姑娘讲完故事以后,她的眼皮明显开始打架,梁初月温柔的拍拍她的脑袋,问她道:“想不想睡觉?”
原以为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得不到回应,没想到小姑娘乌溜溜的眼珠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