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带去了宁王府,后来又一直在本宫身边,你这才没敢将想法付出行动。”
余瑶的脸色,如同地上的雪一般白,她张了张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可这段日子受的苦让她知道,她若是再如同以往一般胡搅蛮缠,就再无出去的可能。
藏在树上的谢青也白了脸,他呆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余瑶,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真的有过这般打算。
然而回过头一想,似乎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从前,总是在他耳边念叨,谢临的一切原本都应该是他的,若是没有谢临,他便是侯府的继承人,是新的永誉侯。
谢青的手有些抖,从骨子里透着冷。
他现在才知道,阿姐将他娘送到这儿,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谢志刚看了看谢婉又看了看余瑶,顿时哈哈大笑:“最毒不过妇人心,悔不当初啊,老子之前就该这么干!”
谢婉闻言冷哼:“你没想过么?你想过,只不过因为你鲜少回来,而你又极其看重名声,生怕落个一回来就把嫡子克死的名声罢了。你更怕,若是谢临死了,我娘知晓真相,亦或是心灰意冷不再理睬你,你没银子用。”
“你这人好名,俸禄就那么多,还想着当个体恤下属的好名声,又因着喜爱余氏崇拜你的样子,所以即便有赏赐,也总是不够用的,再者,皇家赏赐的东西,除了钱银你根本没法用,只能对我娘的嫁妆下手。”
谢志刚呸了一声:“那又如何,她既然嫁给了我,所有的一切便都是我得,出嫁从夫不知道么?!”
谢婉冷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本宫从未见过你这般软饭硬吃,恶心龌龊,自私自利的无耻之徒!”
“老子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爹!亲生的!”
谢志刚朝她吼道:“你以为困住老子就能如何了?老子常年行军,吃的苦比这个多多了!而你,你这个不孝女,总有一天,世人会知道你的真面目,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谢婉看着他,语声淡淡:“不会有那么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