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必黄,麻黄连轺赤小豆汤主之。”
“处方用量呢,还记得吗?”
“麻黄(去节)二两,连轺二两,杏仁四十个(去皮尖),赤小豆一升,大枣十二枚(擘),生梓白皮一升(切),生姜二两(切),甘草二两(炙)。”
“上八味,以潦水一升,先煮麻黄再沸,去上沫,内诸药,煮取三升,去滓,分温三服,半日服尽。”
背诵《伤寒论》原文,这可是张景的拿手好戏。所以,极为流利。
话音刚落,李渔心中暗暗一怔:好家伙,原本以为他能记得住药物组成就已经不错了。没想到,关于每味药的用量,炮制方法,甚至是煎煮和服用方法都一字不差。
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都办不到。
于是再次连连点头:“很好!很好!果然是学经方的好苗子,基础扎实,悟性也高。”
听到这番夸赞,张景还没说什么,李思萌却不干了。
嘟囔着嘴说:“我看他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我不服气,下回再重新比试。”
这一次,出乎意料的,李渔倒没有责备她,反而笑着说:“行呐,我倒想拭目以待了。”
见此情形,张景愈发觉得这个李思萌脾气有些古怪,说话总是咋咋呼呼的,实在不讨人喜欢。
还有,这师徒二人的关系怎么看起来也有点怪怪的?
没等他琢磨明白,李渔又发话了:“张医生,你来给病人开处方吧,注意剂量的换算。不可直接套用1两等于15克,这位患者,你就按照原方的五分之一来计算。只写用药和用量,其余的我来补充。”
边说边递给张景一张空白的处方笺。
“李老师,经方不是讲究原方原量,不能随意增减的吗?”张景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们师仲景之法,主要是学习他辨证论治的原则。运用经方,也主要是学习其严谨的配伍原则。但是,千万不可泥古不化。就拿这首方子来说,如果面对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