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时候显然不能说出来火上浇油。
最后,还是厚着脸皮借着她师父的名头在爆豪家蹭吃蹭喝的某人,武力镇压了刀崽儿们,把他们送回了本体。
落荒而逃的久候数寄刚下楼就被爆豪光己问的一哆嗦。
“你房间有人吗?”
“没,没有……我和师父切磋切磋……”
出个门还真是难如登天。
走出上野电车站前她瞟了一眼指示牌,有些怀念。自从轰家出了变故,再想像从前那样拉着轰焦冻去动物园是不太可能的了,就连物间宁人,上初中之后也没怎么碰见过了。
也只有百一如当初。
摇摇头,她走向另一个出口。
如果回程天色尚早,过去给轰君拍个熊猫当新头像好了。
家里那几振刀不知道的是,久候数寄压根看都不看存放日本美术品的本馆一眼,直接顺着人流去了平成馆。
开玩笑,国立博物馆的会员一年不知道跑这儿多少遍,该看的早就看过了,还等着他们拦吗。
时之政府刀帐上记录的刀她都数不清自己见过几回了,欣赏有之,敬佩有之,剩下的,则是全然的陌生。
即便明知自己曾和付丧神朝夕相处,也唤不起多余的感情。
更别提刀剑化形了,她大概真的只是和关西八字不合而已。
工作日来观展的大多是老人家,久候数寄也不上前,反正她视力和记忆力都不错,远远看上一眼也足以。
倒是碰到黄土高原出土的彩陶器时驻足了一会儿,随后就有人在旁静候,待她观赏完腾出位置。
她让出两步,见那老人家对着彩陶赞叹不已,有些感慨,索性转过身去看看身后无人的展台里是哪国的展品。
没料到隔着展柜玻璃对上一双紫藤色的眼睛。
那人与她差不多大,看起来也是碰到了她这样的情况,将位置让给了别人。
久候数寄和那个男生皆是愣了愣,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又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