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头上。
更别说现在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溜到人群里去的,她一个治愈类个性的人,又是怎么拿到分数的?
久候数寄在他心里大概已经与不确定因素划上等号了。
而不确定因素,在学生里,算是最难管教的那一批。
他自己可能也没发现,尽管口口声声说着绝不会接手这样的学生,他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设想该怎么教育她。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已经是久候数寄踩在他底线上跳舞了。
久候数寄会不知道自己引起讨论了吗?不可能的。
雄英英雄科的合格率直逼三百分之一,要想真的被录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低调。只是习惯使然地怕麻烦才会选择藏拙,毕竟她并没有在英雄科一直待下去的打算,太出头了连抽身而出都比较难。
那么,出考场就让backroom去把录像给掉包了吧?她这么想着,漫不经心地提溜着比她人还高的薙刀走向了爆豪胜己。
她哥见她笑的有些渗人,当即就绷紧了神经。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她一这样笑准没好事。
惊得连清理假想敌的动作都僵住了。
这正好合了久候数寄的意,她附在他耳边轻快地命令道:“废掉假想敌一条腿。”
爆豪胜己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掂量得清楚她掐在自己腰侧的两指多有威胁性。
倒不如说久候数寄对她哥从不使用语言攻击,因为对于她哥这样的人,行动往往比语言有力——打不过,就听话。
所以爆豪照做了。
至于久候数寄,轻轻松松地挑起薙刀一插,将已经丧失大半行动力的假想敌彻底报废了——对,就是那种初学者都不敢做出来的拙劣招数,一看就没习过武。
她道了声谢,然后随手抚过爆豪胜己手臂上一道完全称不上是严重的划伤,略施个性,治好了它。
一切清清楚楚地呈现在屏幕上,尤其是她一句无法错认口型的“等价交换”,教考官们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