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空的人不具备灵力,无法从根本上驾驭付丧神,没有成为审神者的价值。至于改变历史的个性,那更是无稽之谈,这种堪称因果律武器的个性要是存在,不是被秘密控制起来,就是已经搅的天下大乱了。
某种意义上,拥有个性跟怀璧其罪是一个道理,你的本意可能并不坏,但总有人想用它干点坏事。
髭切不解:“没有灵力?”那审神者是怎么回事?那些乱七八糟的个性,也是身无灵力的普通人能驾驭的?
“如果将个性视为新的生理功能,可能会比较好理解,”久候数寄皱了皱眉,“一般而言,是身体为了施展个性而产生了新的细胞、器官或系统,或是新的细胞、器官和系统催生了个性诞生……总之比起灵力,还算是科学范围内可以解释的事情。”
只不过相对于以往的生理学,跨度大到无法用进化论解释,所以至今很多人都没办法正常地看待个性。
“我这其实也不是灵力,恐怕他再清楚不过了。”她语气不太好。
大般若长光心虚一笑,当初确实是他害的审神者险些贫血。
不是灵力……吗?平安刀若有所思。
虽说早有猜测,被证实了也不是特别惊讶,但这反而更加重了他的疑虑。
他一个人在外游荡那么多年,也不曾试图回归时之政府,是本身就没多大兴趣跟着审神者维护历史。之所以突然对着一个小姑娘死缠烂打,肯定也并非看对眼了这么肤浅的理由。
髭切可是自血肉中栖身了几代的源氏重宝,看上去再不靠谱,也平白多经历过上千年的人情冷暖。
他从久候数寄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来自千余年前的——平安京。
他们的推测没错,那次遇袭只是个意外,自那之后整整七年,再无人见过溯行军。
更何况作为一个脱离时之政府已久的审神者,连唯一和就职时有联系的打刀和泉守兼定都不曾有过动静,久候数寄不觉得自己有那个义务和时间去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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