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空如也,到如今人满为患,实在是空不开房间。偏远一点的院子倒是可以住人,但是仍住在那的就只剩些上了年纪只顾着喝茶的老刀,连明石国行都被萤丸拉着搬了院子,若这妖怪想发难,说不定还真没人拦得住他。
久候数寄向后靠了靠,果然被熟悉的气味包围了起来,和泉守兼定伸出手,力度均匀地揉着她抽疼的额角,过低的体温此时正好合适。
她不由自主松懈下来,摊在他有力的怀抱中,随意开口:“不用收拾了,他和我一起睡。”
付丧神:!!!
和泉守兼定反应很快地收回自己的手,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力道弄疼她。
所有付丧神都是满脸不赞同。
压切长谷部面无表情:“主公,男女授受不亲。”本丸都没开过寝当番,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
上了年纪的三日月宗近,似是不经意地抚了抚刀柄:“平安时代的大妖啊……”
同是平安时期的刀,鹤丸国永显然想到一处去了:“是时候去时之政府请愿,实装童子切安纲了呢。”
短刀们抱着自家哥哥们瑟瑟发抖:审神者,平安时代的刀好可怕!
莺丸摇了摇头,继续喝他的茶。
“怎么回事啊,你们这鬼地方……”酒吞童子抱臂倚在通往后院的门上,暴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比最恶毒的妖怪还要狠厉的怨气无处不在,还没踏进本丸门口就令他隐隐不适。要不是真的打不过,他肯定掉头就跑了。
在这种环境待久了,心智肯定会被浸染成最纯粹的黑色吧。
奇怪的是,那些付丧神的精神状态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许多。
久候数寄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奇怪吗?”
她垂下眼帘:“那是有人用命给他们换来的清醒。”
见酒吞童子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她觉得额角又抽了起来:“当然不是我,我有那么好心?”
尽管是事实,但酒吞童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还真是分外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