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拥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毫无缝隙地粘在一起。他怎么可能舍得不满足她,只是他要抱的很小心,他怕自己习惯了兵器重量的手臂力道太大,弄疼了那么小的她;又怕自己克制到肌肉发紧,硌得她不舒服。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占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细微的尘埃慵懒地漫步于暖和的风中,像年幼的精灵误饮了酒。他们拥抱的姿态,像是哪本童话里被人交口称赞的插画。
偏偏有人不懂欣赏。
等得不耐烦的烛台切光忠刷的拉开了门,一脸坦然地打断他们:“抱着能饱肚子?饭不吃了?”付丧神是不会饿的,这话显然针对的是久候数寄。
也不等他们谁给个反应,转身就走。
“总觉得烛台切他们,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小狐丸皱眉,不太喜欢小姑娘被这么对待。
“不清楚,可能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吧。”久候数寄开着玩笑,头却没抬起来,“小狐呢?不会和他们一样吧。”
他抖了抖头上白绒绒的耳朵,竟然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见不到主人的时候总觉得心里莫名地焦虑,但见到了主人心情就一下子变好了。”
“不是几天,是一直一直。”他语气认真。
久候数寄终于噗嗤一下笑开来,总算是腻歪够了,在温暖的胸膛最后蹭了蹭,松开手举高,理直气壮地要求付丧神给自己换衣服。
小事上从来都是顺着主人的小狐丸,熟练地别过头去,红着脸拉住了她睡裙的裙角。
关系复杂归复杂,整个本丸的三餐是一起用的。
付丧神确实不用进食维生,却没人打破这个维持了多年的规矩。半数人是主动,想陪着审神者;半数人是被动,源于当年的平等合作。
只是那时,本丸里除了小天狗和山姥切,全是各怀心思的付丧神,同在一张餐桌上气氛无比尴尬,大部分人都以为久候数寄提出这个要求只是耍着他们玩。
没想到这么些年就这么过来了。
心存芥蒂的付